朗白

瞎写写，宁坑不BE。

【藕饼】封神区都市杀人事件（3）

前文：1，2

首先感谢小天使 @深海霸王皮皮虾配图的兜帽哪吒！超带感啊有木有！你看着这脸一看就像真凶嘛（bushi）

原图地址：戳

再次感谢小天使的配图=33=！

以下更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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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，下意识的摸向一边，落手空空，本该同床共枕的人并不在那里。

敖丙睁开眼，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习以为常，不过等他窸窸窣窣起身，却在衣服堆上发现一只打着蝴蝶结的精美小礼盒。

敖丙好奇的打开，盒子里装着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，顶头缀着一枚纤细的乾坤圈，而末端则是一朵怒放的莲花，莲花一半红炎一半海蓝，光彩生晕，如同双生在叶瓣上交相辉映。

像极了他和哪吒。

敖丙开心极了，想也不想的就将项链戴上，后又想起什么，忍不住深深吻了吻莲花红炎的半部分，最后依依不舍的放开，任其沉甸甸的扣在心口。

因为这条项链，敖丙一大早便心情大好，收拾掉昨晚吃剩的番茄牛腩，开始起一天的工作。不过还不等他出门，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
“您好先生，这里是市立医院，您之前预约的脑部CT检查已为您安排至今天上午11点，请您提前半小时到医院办理手续，排队候诊。”

敖丙怔了一下，确定这的确是医院打来的电话无误：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，我今年没有预约过任何体检啊？”

“哎？”对面响起一阵匆忙的键盘敲击声，不过几秒后，小护士便坚持道：“您是……敖丙先生对吧？我核对了一遍预约信息，您确实预约了今日我院的检查，您当时预约留存的手机号是XXXXXXXX。”

手机号无误，敖丙退出通话界面，果不其然在手机的通讯记录里找到了一通打往医院的电话，时间是昨晚到家后。但是他并不记得自己打过这个电话，何况，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一个CT检查？

“啊！”电话里的小护士忽然想起什么，道：“刚才我问了一下值班的同事，她说昨晚好像是您的一位朋友代为预约的，那位先生姓李，用的也是这个手机，还备注了您的医保号。”

原来是哪吒。

敖丙这才放下心，道谢后挂下了电话，不过哪吒这一出也是奇怪，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给自己约了个体检，等到今晚见到他，一定得好好问问。

只是有了体检，今天铁定不能去开店了，敖丙将房间打扫一遍，正要下楼丢垃圾，门铃便响了起来。

“呦，我今天又来了。”是杨戬。

敖丙忙把杨戬让进屋，打趣道：“哎，你这个大刑警这几天怎么总跑我这里跑，不会是怀疑我是凶手吧？”

杨戬摆摆手，不用敖丙招呼就一屁股自觉坐上沙发，道：“唉，要是你是凶手就好了，省得我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调查。怎么样，要不你干脆行行好扮演一下凶手？让我交个差？”

敖丙没把他的玩笑话放在心上，“你先坐吧，壶里有刚烧开的热水，我下楼扔个垃圾马上上来。”

“去吧去吧，我自力更生。”

大门一关上，沙发上的杨戬立刻触电般弹起，两步冲入卫生间。

一只水缸，一把牙刷，一条毛巾，所有的洗浴用具都是一副。淋浴房经过一晚早已晾干，下水道处并没残留明显的毛发。杨戬又绕到卧室和厨房，都没有找到第二个人可能存在的痕迹，加之敖丙刚刚才打扫过房间，屋里干净的一尘不染，连个指纹都没留下。

如果这间公寓里真的没有第二个人，那么昨夜的敖丙……杨戬“啧”了一声，重重坐倒回沙发上。

敖丙回来时，桌上已经泡起了两杯热茶，杨戬用指甲弹了弹杯子，笑道：“我突然想喝茶了，不介意吧？”

敖丙摇摇头，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，道：“茶我就不喝了，等下还要出门，今天没法好好招待，要不，改天你去我店里，我一定给你好好补偿。”

“出门？你要去哪？”杨戬异常警觉。

敖丙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一点点隐私，怎么，你很在意吗？”

“是非、常、在、意。”也不跟他客气，杨戬直接甩出一摞照片：“昨天晚上，海岸夜市，又一起命案，猜猜这次死的是谁？”

敖丙翻看了几张，并不认识：“我猜不出。”

“是黑市的一个消息贩。”

“黑市那一带的话，他们这样的地头蛇天天打打杀杀，一年下来死几个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。”

“你说的不错，而且昨天晚上，命案凶手当场就被抓获了，你知道凶手是谁吗？”

眼见着杨戬开启了“我问你答”的互动模式，没有个把小时的长篇大论怕是结束不了，敖丙只得道：“凶手是谁我不是很感兴趣，要不放在下次再聊。杨戬，今天我真的有事，麻烦你还是先回吧。”

逐客令如此清晰，杨戬却好像仿若未闻，忽然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李哪吒要回来了。”

敖丙眼中闪过一丝迷茫，几秒后才接收到这句话的信息。“啊，是吗……”

“是啊，他当年遵从父母的命令出国深造，原本是要在德国定居的，结果昨天他忽然来信，说要回国一趟。我想着咱们同学好多年没有聚过了，整好这次他回来，雷震子他们打算给他好好开个庆贺宴，说不定他这次还会把未婚妻也一起带来。”

昏黑的闪电划过脑海，敖丙摇晃了一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
就听杨戬接着道：“别给我说什么借口啊，你可一定要参加当年在学校，就属你俩的关系最好，你不替他高兴吗？”

“高兴，我为他高兴。”敖丙一把抓起沙发上的背包，倒退两步至门口。“对、对不起，我今天真的有事，不好意思，我得先走了……”

“敖丙？”

杨戬上手抓他，却被后者狠狠甩开，敖丙头也不回，就着楼梯蹬蹬瞪的冲了出去。

杨戬正要去追，手机却卡在这个时间点响了起来：“什么事，我现在没空！”

属下莫名其妙被吼了一脸，委委屈屈道：“老大，是最终尸检结果出来了——法医说，那俩脑袋是在死后才被人给砍下的，而且房间里超大剂量的血迹，经化验比对，并不全是人血。”

“操，居然是伪造现场！”杨戬气得狠狠揪住头皮，两步跑到晾台上，寻觅着敖丙的踪迹。“还有什么结论？指纹呢？现场有没有发现有效指纹！？”

“没……现场没有任何指纹……”

“怎么可能没有！那么大的房间，又是泼血又是人头！难不成会是鬼做的吗！”

属下讷讷着不敢接话，等到杨戬气怒稍消，才小心翼翼道：“还、还有一件事得告诉您，昨晚黑市的案子，今天一早我们正在盘问那个乌头帮的凶手，谁知李靖局长忽然过来视察，我们便把案情进展汇报给了他。局长得知那个凶手原本的目标是敖丙，很是重视，命您立刻派三小队找到敖丙，把人24小时保护起来。”

“啧，我知道了，叫他们先过来封神小区吧。”

“好，我这就……”

正说着，又是一串急促的手机铃。杨戬急躁的摁开电话，却发现声音不是从自己手机上传来的。

杨戬顺着手机铃声到处寻找，最后在沙发缝里发现了敖丙的手机，原来刚才敖丙跑得太匆忙，把电话给落下了。

号码提示没有给出熟悉的联络人，杨戬犹豫了一下，接通了这只电话。

“敖丙先生您好，这里是市立医院。不好意思又给您打来，是这样，刚才排在您前面的两位病号忽然取消了预约，所以您的检查被提前到了10点半，请您抓紧时间到医院……”

小护士说了半晌，电话对面却只传来粗重的呼吸，久久不见回答。

“敖丙先生？敖丙先生？”

这时，小护士的面前伸来一只手，在她惊讶的目光下，点开了座机上的免提键。

“啊，我在听！”下一秒，杨戬的声音从座机上公放出来，像是如梦初醒般，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敖丙不在，我是他的朋友，他刚才出门太急忘记了带手机，不过我猜他应该已经去医院的路上了，大概很快就到。”

“好、好吧……”小护士勉强应下，眼睛却盯着站在面前的男人——火红的连衣兜帽，微笑骷髅的口罩半退，两道纹身般的红色胎印自口罩里飞出，宛如厉鬼图腾。

小护士放下电话，冲着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，然而不等她发问，对方就转身离开了。

+++

敖丙冲出小区的时候，并没有看路，只是疯了似的逃窜和躲避。

不知跑了多久，敖丙再也跑不动了，气喘吁吁的停下，腹中一阵一阵的反胃。不知不觉中，他竟跑到了母校——封神高校附近，他和哪吒初次相遇的地方。

——老旧的陈塘关24小时便利店，深邃的小巷，叫骂的人群，不怀好意的打手。很多很多年以前，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邂逅了哪吒，两人为了救一个女孩同时出手，误打误撞，就此纠缠一生。

敖丙循着记忆，来到那条邂逅的小巷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小巷早已破旧荒凉，只是现在回想起，还会——

又一道昏黑袭入脑海，敖丙捂住头，摇晃不稳的迈出一步，就在这时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！敖丙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，紧接着重重摔落在地！

世界在这一刻颠倒，浑浑噩噩，光阴梦回。

车子上快速跳下几个人，两个守住巷口，一个擎住敖丙的脖子，用淬了药剂的毛巾狠狠摁上敖丙的口鼻。敖丙原就被撞的晕晕乎乎，反手去够，却碰不到对方的任何要害，只能吃力的攥住口鼻上的桎梏。

“先上车！”

听到同伴催促，行凶者用力压住他所有挣扎，勒着他的脖子将人麻利的拖上车。敖丙微微睁大眼，撑在地上的双脚渐渐脱力，呜咽声越来越低，几秒后，敖丙的手臂重重坠下，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，再也不动了。

这人却不放心，还是将毛巾在他口鼻处捂了一会儿，见人确实没反应了才松开手。

“走！”放风的人确定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路人经过，一同跳上车，飞速离开了现场。

同一时间，敖丙的公寓里，杨戬还在锲而不舍的寻找着命案线索。

距离三小队过来还有一段时间，杨戬再次把敖丙的公寓里里外外翻了个遍。

处于私心，他始终不愿相信敖丙是这一连串凶案的凶手，但是眼下的案情却对敖丙极端不利——若说封神小区的两个死人脑袋还能称之为巧合，那么昨晚夜市里携带毒剂的乌头帮凶手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——他们，都打算对敖丙下毒手，却无一例外在行凶之前，或被杀或暴露，计划彻底落空。

而敖丙作为两起案件的直接受益人，若要撇清干系，最好的办法就是提供有力的不在场证明。但是这间空荡荡的单身公寓里，又有谁能证明敖丙的无辜？更何况根据他的观察，敖丙目前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，自从李哪吒出国并传来婚讯之后……

想到这里，杨戬一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，终于停下。

抽屉里，放满了一摞摞的照片，那些照片大多是敖丙与李哪吒的合影，还有苏妲己雷震子甚至他杨戬——这是他们学生时代拍摄的校园照片，那时的大家青涩干净，还未被社会的染缸所熏染，笑得肆无忌惮、没心没肺。

杨戬戴上手套，大致翻了翻照片，却被很快被抽屉里一只精美的礼品盒吸引了注意。礼品盒里是空的，看形状，里面仿佛曾装过一条项链。而礼品盒的下方，则印着一行杨戬看不懂的德文，没想到还是个进口货。

现在国际贸易发达，随便在商场里就能买的到进口产品，敖丙家里有这种东西，并不为奇。但杨戬还是隐隐感觉这不是巧合，毕竟那个人就在德国，这礼品盒不来自其他国家，偏偏是德国。

杨戬用手机拍下那一行德文，正打算用翻译软件查询一下，就在这时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，是三小队的人赶来了。杨戬赶紧把东西放归原位，整整衣服去开门，谁知门外打头站着的竟是——

“局长！您、您怎么亲自来了！”

李靖微笑着拍了拍杨戬的肩膀，率众乌压压挤进屋，原本空落的单身公寓眨眼间被警察给填满了。

杨戬却不敢大意，李靖在这个职位上干了近二十年，如今早已位高权重，极少参与到案件里来，更别说是保护证人这种小case。

李靖两眼把敖丙的公寓扫了个大概，示意其他警员先退出去后，才对杨戬解释：“听说这几日市里连续出了命案，我不放心，就亲自过来瞧瞧，没想到敖丙那孩子竟然成了凶手作案的目标，原因还是那一年在封神高校外的恶性斗殴。”

杨戬点点头，怎么说，李靖也是当年的知情者。

果然，就听李靖长叹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当年的事，我李家欠了敖丙一个天大的人情，若不是他，吒儿的下半生恐怕早就……若他真因此而引来杀身之祸，那便是我们李家甩不脱的责任，我们有义务保护他。因此，从现在开始，敖丙这边就由我来接手负责，吒儿不能回国，就算是让我替他为敖丙那孩子尽一点心意吧。”

“这个局长您放心，”杨戬安慰道，“哪吒马上就要回来了。”

李靖错愕的扬了扬眉，“这不可能。”

“不，是真的，昨晚他告诉我的。”杨戬赶紧翻出聊天记录，给李靖看，“实不相瞒，最近我在观察敖丙一阵后，发现他的精神状态有些异常。上学时候，就属哪吒与他的关系最好，于是我便擅自喊哪吒回来，我总觉得，如果哪吒回来了，或许敖丙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。”

“异常，是因为吒儿的婚讯吗？”

杨戬张张嘴，没想到李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。

像是一眼看穿了杨戬在想什么，李靖又是一声长叹，道：“婚讯之事其实只是个传言罢了，当年吒儿出国看病，一走就是好多年，虽然现在每天都能网络联系，但是毕竟隔了千山万水，看不见也摸不着。他娘也是心急，想着如果能成家立业，吒儿或许很快就会回来了，于是让太乙擅自给吒儿安排了相亲，后来到大家嘴里，不知道怎么传着传着就成了要结婚，我见夫人难得高兴，也就没有纠正她。”

杨戬的脸色忽然一变，“您、您刚才说什么！？”

“我说给吒儿安排了相亲。”

“不是不是，最前面，第一句！”

“当年吒儿出国看病……”

杨戬几乎要跳起来：“他、他不是因为你们让他出国深造才出国的吗？他对我们所有人可都是这么说的！”

李靖没想到杨戬的反应居然这么大，微微皱起眉头：“我们？不是，正相反，当初是吒儿自己执意要出国的，为了根除身上的病症。所以我和夫人纵然有千般不舍，也知道这是正确的选择，因此都同意了，甚至还请来太乙真人代为监护人，与吒儿同行。”

“可那样的话……那样的话……”

杨戬狠狠的抓了下头，是，他的确知道，李哪吒的身上有一种疯病，并在学生时代发作过一次，造成了那一起封神高校骇人听闻的斗殴事件，幸亏有敖丙阻止，最终才没酿成大祸。不仅如此，事后敖丙还主动替哪吒承担了罪名，保全并压下疯病的存在。

可如果哪吒出国是为了治病，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们，甚至连敖丙也一起欺骗了？

治病……

“局长，那哪吒的病，现在治好了吗？”

李靖摇了摇头，“当年我与太乙有约，何时把吒儿的病治好，何时他们才会回来，因此为防万一，这些年吒儿的护照和证件全部都在太乙手中保管。所以你之前说吒儿要回来，我才说不可能。如果他真的打算回来，太乙必会第一时间通知我，但事实是，今天早上我才跟吒儿通信过，虽然信号不大好，但他人确实还在国外，也没提起要回国的事。”

悖论，彻头彻底的悖论。

杨戬简直想抓狂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！

+++

灯光下，一根手指划过敖丙昏迷中的脸颊，柔软的触感令主人流连忘返。

“操，长得还怪好看。”

“你干什么呢！”同伴甩来眼刀，打苍蝇似的把他的安禄山之爪打下。

“呵，玩玩儿怎么了，难得遇到一个极品货色，不碰白不碰，等死了就不好玩了。”男人调笑着手上不停，一只手捞住敖丙的膝盖，将人放平在桌上。敖丙无知无觉的歪过头，任对方轻佻的手指滑过自己瘦削的腰线，最后分开双腿。

“你疯了！”同伴惊恐的把人拽开，“你知道这小子是谁吗！你知道这半月来所有对他下手的人最后都什么下场吗！”

男人推开同伴，懒洋洋道：“知道，不就两死一坐牢吗？怕什么，不过都是意外罢了——阿大阿二那两个蠢材，在黑市赌博被人下套撂了盘子，气不过就在店里跟青帮的人大打出手，结果不出意外，俩人都被揍得七窍流血，刚一进门就倒地死翘翘。至于阿蔡，他倒不是蠢，而是倒霉，半路遇到个自杀的疯子抢夺药剂，才害得他被警察当杀人嫌犯给抓了去。”

“阿大阿二虽然死于殴斗重伤，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挨过刀子，你怎么解释他们俩的脑袋一夜间不翼而飞？”

“肯定是老大收起来了呗，两颗脑袋压在手里就是活生生的铁证，如果青帮的人以后再想造次，就把这两条人命捅开了丢到警局去，保准够青帮吃一壶的。”

“那你怎么解释那两颗脑袋出现在了居民小区？”

“哎呀你啰嗦不啰嗦，哪儿那么多废话！”

“不是废话，你TM难道还不明白，老大为什么要我们从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绑走他！”同伴怒其不争的指着昏迷不醒的敖丙，“只有他在我们手里，才能把‘那个人’引出来，我们才有反击的机会，不然我们剩下的所有人，都将在各式各样的‘意外’里完蛋！”

男人缩缩脖子，没什么底气道：“有那么夸张吗？”

同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，“这几年你早就见到了吧：阿大的身上有四条刀疤，一条腿跛了，阿二的后背有四条刀疤，手掌筋络全被斩断——他们兄弟俩在这封神市横行霸道了半辈子，一夜残废，你以为都是拜谁所赐？”

男人艰难的咽了一下喉头，“可是，你说的那个人一直都在国外啊，只要他回国，我们的人就会查询的到入境信息。他要不回来，我们就是飞到国外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
“所以老大才要对这小子下手。”话题转了一圈，最后又落脚于两人面前的敖丙。“今时不同往日，这么多年过去，该认栽的我们都认了，如果那个人回来就算，若不回来，我们至少得拉上他的心上人陪葬。”

“他……？”男人望着敖丙惊疑不定。

同伴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，“你以为，那个人当年为什么会下杀手？”

男人讪讪的收回手，然而盯着敖丙的目光仍有几丝不甘心。